这一天本在意料之中,可是我怎能相信这是事实呢!他躺在那里,但他已经不是他了,已经不是我那正当盛年的弟弟,他再也不会回答我们的呼唤,再不会劝阻我们的哭泣。你到哪里去了,小弟!自一九七四年沅君姑母逝世起,我家屡遭丧事,而这一次小弟的远去最是违反常规,令人难以接受!我还不得不把这消息告诉当时也在住院的老父,因为我无法回答他每天的第一句问话:“今天小弟怎么样?”我必须告诉他,这是我的责任。再没有弟弟可以依靠了,再不能指望他来分担我的责任了。父亲为他写了挽联:“是好党员,是好干部,壮志未酬,洒泪岂只为家痛;能娴科技,能娴艺文,全才罕遇,招魂也难再归来!”我那唯一的弟弟,永远地离去了。
作者在这一段文字中,是通过什么方式来抒情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