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古人在诗歌创作上强调“炼字”,主张“意胜”,要做到“平字见奇,常字见险,陈字见新,朴字见色”。这就说明他们对艺术语言的重视,要求人们在这方面下刻苦的功夫。贾岛诗云:“两句三年得,一吟双泪流。”卢延让也说“吟安一个字,拈断数茎须。”大概越是出色的作家,越不肯放松对自己的语言铸炼。相传王安石写“春风又绿江南岸”,先用“到”字,再改“过”字,又换“入”字、“满”字;经过多次更易,最后才选定了“绿”字。刘公勇在词话里,极口称道“红杏枝头春意闹”,认为“一闹字卓绝千古”,据说这个“闹”字也经过多次改动,临末才确定下来。其实“绿”也罢,“闹”也罢,好处就在于准确,鲜明,生动,带有动态地刻画了春天的蓬勃的生机。可见形象的突出,还必须依靠语言的渲染。福楼拜对他的学生莫泊桑说:“无论你所要讲的是什么,真正能够表现它的句子只有一句,真正适用的动词和形容词也只有一个,就是那最准确的一句、最准确的一个动词和形容词。其他类似的却很多。而你必须把这惟一的句子、惟一的动词、惟一的形容词找出来。”这说的正是同样的道理。我看古今中外,在文学语言的运用上,都不能离开这两条:刻苦的追求和严格的选择。
A、最具表现力、最适用的词或句子只有一个
B、形象的突出,还必须依靠语言的渲染
C、作家必须不断丰富自己的笔头
D、作家都重视语言的锤炼